第119章 盯梢-《不服就上:将军请自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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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忍不住笑他:“改明儿你这个当爹没威严,不能怪别人。”

    覃炀累了,脱了外衣,裹着银狐里的毯子,躺在摇椅上嘚瑟:“老子当爹不能哼曲了?谁他妈规定的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吃糕点,顺便喂他一口:“难得你高兴,遇到什么好事?”

    覃炀跟懒骨头一样,晃着摇椅,吃完还要温婉蓉喂:“好事谈不上,就发现被牵扯的不止老子一个,心里平衡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把糕点盒子放他身上,要他自己拿,无语道:“你整天在宫里就琢磨这些事啊?够闲的。”

    覃炀一口吃两块糕饼,还嫌分量太少。?着腮帮子道:“皇宫就那么大,天天巡,能巡出个花来?再说皇后把御林军统领这重要的位置给老子,老子不负重托,别说外人,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。”

    像谁听不出他正话反说。

    温婉蓉推推他的头,懒得搭腔歪理邪说,起身进里屋。

    她一走,覃炀从摇椅上起来,跟着进去:“哎哎,你就不想听听宫里最近趣事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看他一脸坏笑,就知道又幸灾乐祸,白他一眼:“我要不听,你就不说吗?”

    覃炀摇头晃脑,继续歪理邪说:“你不听,老子说儿子听。”

    那跟说她听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温婉蓉没辙:“你说,你说。”

    覃炀说辅国大臣好像定下来了。

    温婉蓉问谁。

    覃炀故作神秘一笑:“翰林院,姓娄的。”

    一说姓娄。温婉蓉立刻明白过来:“别说是娄知府的亲戚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纳闷:“以前没听说过此人。”

    覃炀说:“老子也不认识这个人,要不是无意撞见,看他长相有点眼熟,鬼知道他是谁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又道:“这不是重点,你知道重点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覃炀幸灾乐祸:“最近老子发现,长公主养的小狼狗在盯梢姓娄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像狗咬狗。

    温婉蓉不太喜欢覃炀口无遮拦的骂人。

    尤其骂丹泽,烂货,小狼狗,竟是侮辱人的字眼。

    她提醒他:“当着孩子面,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,孩子在肚子里都听得到。”

    覃炀看一眼她的肚子,语气缓了缓:“老子说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想算了,不纠结这事,免得又扯出一堆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话锋一转:“丹少卿盯梢娄学士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覃炀耸耸肩,“不过照这个情景,老子小看小狼狗的手腕,这种事肯定不是长公主那个骚货想出来。就她胸大无脑,十个也顶不上一个杜皇后。”

    话糙理不糙。

    温婉蓉寻思:“你的意思丹少卿也归拢皇后麾下?”

    覃炀客观分析:“他想脱离长公主掌控,不靠脸吃饭,这是最好捷径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合衣躺到床上,抖脚道:“算他妈是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哭笑不得:“你是称赞他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覃炀想起之前垫诊金的事,笑得有些渗人:“老子好打人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莫名其妙看着他:“别人招你惹你,你要打人?”

    覃炀不讲理:“老子不屑打娘们叽叽的人,免得脏手,现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白他一眼:“有毛病。”

    覃炀起身,坐到她身边,带几分不满:“哎,你什么态度?胳膊肘往外拐?”

    温婉蓉心思他没事找事,烦不过:“好好好,你去打,快去,现在就去!”

    覃炀摸着她的肚子,来句下次。

    温婉蓉无语。把他手拍下去,又摸上来,反复几次,她也懒得管他,任他摸。

    至于覃炀说下次,她没往心里去。

    反正她和丹泽没什么,不过认识一旧友,总被覃炀想得乌七八糟。

    自己乌七八糟,才会这么想别人。

    温婉蓉懒得说他。免得说起来又吵。

    以前还说她是醋坛子,也没见覃炀醋劲多小。

    入夜,覃炀搂着她,在床上说枕边话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今天跟你说被杜皇后牵扯的,还有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谁?”

    他没明说:“钟太医的小儿子成了六皇子陪读。”

    说这事,覃炀叹气,手滑到她肚子上:“幸亏老子儿子没出生。”

    温婉蓉看他紧张,笑起来:“就算出生,这么小,也不能做陪读啊。”

    覃炀说她傻:“不做陪读,随便找个理由抱进宫,死活不由你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真的。

    温婉蓉跟着摸摸肚子,低声道:“我尽量不出门不露面,不引起任何人注意。”

    问题,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

    覃炀想想觉得窝囊:“再说吧,皇上还在养病。太子诏书没下,娄学士是不是辅国大臣那块料难说。”

    他想皇上还没糊涂到,真把江山拱手让人的地步。

    但皇上为什么对杜皇后听之任之,是打算铲除杜家设局?

    如果真为铲除杜家,为什么卸他兵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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