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而?贤根本不停劝,平时手无缚鸡之力,当下不知哪来力气,三四个守卫都没看住,眼见他直奔温婉蓉而来。 温婉蓉怕他极悲之下,做出不理智的事情,伤到孩子。转身进营帐,被人拉住斗篷。 只一瞬,?驸马的手被人掰开,而后响起守卫的声音:“驸马爷,统领夫人身体不便,覃统领不在,您有事先告诉卑职,卑职一定转告。” “转告?!你们能说什么!”?驸马不顾形象。疯癫般大吼,“我家姐没了!都是覃炀干的好事!你们这群没人性的鹰犬!放我进去!我要血债血偿!要他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!” 守卫自然不会放他进去,拦住外面,继续劝:“驸马爷,覃统领是奉命行事,但您伤了夫人,卑职难辞其咎,请驸马爷别为难我们。” 驸马哪里听得进劝。不顾一切要往里闯。 温婉蓉睁大眼睛,一瞬不瞬盯着门帘,怕极了。 她就知道?夫人死了,杜皇后目的达到。舒心了,可她和覃炀就别想安生。 要说?贤完全失去理智,未必。 夫人的死是以儆效尤,谁敢跟杜皇后过不去。 但悲与恨如何化解,如何吞下? 他只能把一腔怒火算在覃炀头上。 问题覃炀好惹吗? 温婉蓉很想出去劝?驸马赶紧离开,覃炀心情不好,也一忍再忍,要被他听见“血债血偿”四个字。只怕?贤这条小命也要葬在围场。 驸马到底是读书人,身体薄弱,闹没多久,就被人高马大的守卫架走。 但隔很远。依旧能听见他的嘶吼:“姓覃的!我?家和你势不两立!” 势不两立能如何……这事能怪覃炀头上吗? 温婉蓉大大松口气,瘫坐在太师椅上,她想以长公主的性子,难怪和?驸马过不到一起去。 换作覃炀。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被人斩杀,可他那种狠戾,绝不吃亏的张扬霸道,硬碰硬。别人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他是玉碎,瓦也别想全。 温婉蓉当然不愿他受伤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