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温婉蓉哦一声,照他说在地上找一圈,也没找到什么。 其实她觉得地上可能性不大,院子天天洒扫,已经过去两天了,有什么也被扫走了。 两人花了半个时辰,上上下下摸索一遍,没任何收获。 覃炀想找不到算了。反正玳瑁被咬得不轻,给她个教训,对府里其他下人也有震慑作用。 “温婉蓉,想来坐坐吗?”他一屁股坐在脊梁上,对下面招招手。 温婉蓉想都没想说好,顺着梯子快速爬上去。 “小心点。”覃炀伸手拉她一把,要她坐下。 冬日的暖阳把人照得暖烘烘的,温婉蓉靠在覃炀肩头,眯眯眼,又想睡觉,她一连几天都没睡好,需要补眠。 覃炀拍醒她:“温婉蓉,这里睡小心着凉。” 温婉蓉揉揉眼睛,往他身边挪了挪:“可我不想回屋里,这里晒太阳晒得好舒服。” “那也不能睡。”覃炀把她搂到怀里,没头没脑来一句,“温婉蓉,干脆我跟皇上告老还乡,我们离开燕都,去游山玩水,隐居起来吧。” 温婉蓉啊一声,瞌睡都吓醒了。 二世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,平北将军不做了,要过闲云野鹤的日子。 问题,就二世祖烦起来要烧山,懒起来要人喂饭,闲起来还要出去浪一浪的操性,去隐居? 当山大王还差不多。 小绵羊很委婉地问他,是不是将军当腻了,想换土匪头子玩玩? 差点没被二世祖从房顶上推下去。 小绵羊这下放心了,她想二世祖当土匪,定是悍匪,一般官兵拿不下,得祸害多少苍良。 玩笑归玩笑,但覃炀对枢密院忍到极致。 他告诉温婉蓉,宋执调走了,换个草包顶宋执的位置,又是杜家人,而且和覃炀公务有对接,一个杜废材够受了,再来个杜草包,废材和草包前后夹击,他吃不消。 温婉蓉听得很无语,但细想,覃炀身边安插都是杜皇后的同门亲戚,这种感觉很不好。 能者再多劳,精力也有限,如果身边有两个什么事不做,专门负责盯梢的眼桩子,受憋不说,做得好功劳是大家的,做不好错误是个人的,换谁谁愿意? 何况覃炀这种你进我一尺我进你一丈暴跳性格,他动不了这帮人,就会撂挑子,爱谁谁。 难怪昨天夜里跟疯了似的发泄,温婉蓉想,他大概忍很久了。 “你真打算离开枢密院?”她问他。 覃炀说不知道,心里就是不想去。 温婉蓉拿他没辙:“祖母问起来,你打算怎么说?” 覃炀没想那么远:“什么怎么说?” 温婉蓉答非所问:“祖母会不高兴吧。” 覃炀沉默下来。 过了一会他说:“温婉蓉,也许过段时间,我又要去疆戎。” “又去疆戎?”温婉蓉愣了愣,“大战告捷才多久,怎么又要去?” 覃炀仰头望向天空,不带一丝感情说:“昨天下午温伯公和杜废材去御书房,讨论扩疆之战,你觉得我跑的掉?” 温婉蓉想到他会有危险,蓦然抱住他的腰,紧贴他的胸口:“我不想你去。” 回过神,覃炀笑起来,拍拍她的背:“现在还没定,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。” 温婉蓉牢牢抱住不松手:“你去哪我去哪,我不想离开你。” 覃炀笑她:“你还去疆戎?真不怕死啊。” 温婉蓉爬起来,一脸认真道:“死也要跟你死一起。” 覃炀连忙摇头:“老子不跟你死一起。” 小绵羊不高兴:“为什么?我就这么招你讨厌吗?” 覃炀哈哈笑起来:“老子不想死,为什么要跟你死一起啊!” 小绵羊不说话,默默瞪着他。 拿小绵羊开心,还是很好玩的事,二世祖嘚瑟起来,坏心情一扫而光。 两人在房顶上坐了一上午,说也说了,笑也笑了,准备下去。 覃炀说跳下去,温婉蓉说什么都不干。 谁不走寻常路,就让他走,小绵羊要从梯子上爬下去。 为了保护小绵羊的安全,二世祖陪着爬梯子。 覃炀先下,温婉蓉后下。 温婉蓉一点点往下挪,视线与瓦片平齐时,她突然怔了怔,转头叫住覃炀。 “什么事?”他抬头问。 温婉蓉指着一块看似破了表皮的瓦片说:“覃炀,我记得入冬前,府邸叫人来修葺过一次屋顶,怎么还有破瓦?” 覃炀也觉得奇怪:“不能,都是老主顾,不敢糊弄我们。” 说着,要温婉蓉下来,他再上去看看。 温婉蓉说好。 覃炀再上去,根据所指位置,确实发现一块看似破皮的瓦片,但细看才发现,不是破皮,是一块极薄的瓷片贴合在上面,由于颜色与灰瓦相近,不仔细看,看不出来。 “你刚才发现的就是这个?”覃炀把瓷片递给温婉蓉看。 温婉蓉细看了会,点点头:“就是它。” 只是这个瓷片有几分眼熟。 温婉蓉想了一圈,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。 群号:561305020 喜欢是放肆,爱是克制~二世祖的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~ 谢谢宝宝们的打赏,投钻和票票~ 请宝宝们继续支持某鱼~钻钻,票票,我等着哈~~ 第(3/3)页